2014年08月26日

河流被高高的堤壩規約著

機會來了,夏天,我來到呼倫貝爾大草原,終於見到了流淌在草原上的河流。那裏的主要河流有伊敏河、海拉爾河,還有額爾古納河等。更多的是分佈在草原各處名 不見經傳的支流。如同人體上的毛細血管,草原鋪展到哪里,哪里就有流淌不息的支流。水的源頭有的來自大興安嶺溶化的冰miki yeung雪,有的是上天賜予的雨水,還有的是 地底湧出來的清泉。與南方的河流相比,草原上的河流有一個突出的特點,那就是自由。左手一指是河流,右手一指是河流,它隨心所欲,我行我素,想流到哪里都 可以。我看見一條河流,河面閃著鱗片樣的光點,正淙淙地從眼前流過。我剛要和它打一個招呼,說一聲再見,它有些調皮似的,繞一個彎子,又調頭回來了。它仿 佛眨著眼睛對我說:朋友,我沒有走,我在這兒呢!
    在河流臂彎環繞的地方,是一片片綠洲。由於河水的cooling towel滋潤,明水的襯托,綠洲上的草長得更茂盛,綠得更深沉。有羊群涉過水流,到洲子上吃草去了。白色的羊群對綠洲有所點化似的,使綠洲好像頓時變成了一幅生動的油畫。
    而 南方的河流被高高的堤壩規約著,只能在固定的河道裏流淌。洪水襲來,它一旦潰堤,就會造成災難。草原是不怕的,草原隨時敞開遼闊的胸懷,不管有多少水,它 都可以接納。水大的時候,頂多把草原淹沒就是了。但水一退下去,草原很快就會恢復它綠的本色。綠色的草原上除了會增加一些水流,還會留下一些湖泊和眾多的 水泡子。從高處往下看,那些湖泊和水泡子宛如water cool towel散落在草原上的顆顆明珠。
    在一處坐落著被稱為亞洲第一敖包的草原上,我見幾個牧民坐在河邊 的草坡上喝酒,走過去和他們攀談了幾句。通過攀談得知,他們四個是一家人,父親和兒子,婆婆和兒媳。在羊圈裏剪羊毛告一段落,他們就帶上羊肉和酒,坐在松 軟的草地上喝酒。他們沒有帶酒杯,就那麼人嘴對著瓶嘴喝。他們四個都會喝,父親喝一口,把酒瓶遞給兒子;婆婆喝一口,把酒瓶遞給兒媳。他們邀我也喝一點, 我說謝謝,我們一會兒到蒙古包裏去喝。我問他們河水深不深,能不能下水游泳?小夥子答話,說水不上環保險箱(sheung wan safebox)深,天熱時可以到河裏遊一遊。正說著,我看見三匹馬從對岸 走來,輕車熟路般地下到河裏。河水只沒過了它們的膝蓋,連肚皮都沒濕到。馬兒下到河裏並不是都喝水,有的在河裏走來走去,像是把河水當成了鏡子,在對著 “鏡子”把自己的面容照一照。我又問他們,河裏有沒有魚?小夥子說:魚當然有,河裏有鯽魚、鯰魚、鯉子,還有當地特有的老頭兒魚。老頭兒魚最好吃。那麼, 月光下的河流是什麼樣子呢?小夥子笑了,說月亮一出來,滿河都是月亮,可以在漂滿月亮的河邊唱長調。
    又來到一條小河邊,我看見河兩邊的 濕地上開著一簇簇白色的花朵。草原上的野花自然很多,數不勝數。紅色的是薩日朗,紫色的是野苜蓿,明黃的是野罌粟,藍色的是勿忘我。這種白色的花朵是什麼 花呢?我正要趨近觀察一番,不對呀,花朵怎麼會飛呢?再一看,原來不是花朵,是聚集在一起的蝴蝶。蝴蝶是乳白色,翅膀上長著黑色的條紋,一片蝴蝶至少有上 百只。蝴蝶們就那麼吸附一樣趴在地上,個別蝴蝶飛走了,很快又有後來者加入進去。這麼多蝴蝶聚在一起幹什麼呢?同行的朋友們紛紛做出猜測,有人說蝴蝶在開 會,有人說蝴蝶在談戀愛,還有人說蝴蝶在產卵。蝴蝶們不說話,它們旁若無人似的,該幹什麼還幹什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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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ahyinlee@gmail.com at 11:37│Comments(0)water cool towelDr Max教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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